//阅微草堂笔记·槐西杂志(二)·9
//哀即哀极,怜亦怜甚,,转思却也无如之何。。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也。
//按某些人的做法,大可从中发见出封建女性不能自己主张的悲惨命运,慨而迫问,振臂为女权高呼,以至衍为一本杜鹃啼血的感人之著,颇可博取几把廉价的眼泪。但我不喜欢。
//所谓“缠绵悱恻,无一毫怨怒之意”,演剧则可,作范则不可,传书颂歌尤为不可。但心所甘愿,翻案成讼,何尝为芳树所喜。
//我非淑媛。
//并不如何放诞,但常着牛仔装,阳光下或斜雨中大步踏过运河桥,或随口吟歌,惟“落拓不羁”四字是常想到的。。
//所以“倘作断肠花,犹得生君家”既不在吾志中,“君如收覆水,妾甘受鞭捶”也非余所能设想。
//末了,只可余半腔哀悯,信笔书此小文为志。
//初作于2004-11-17 08:05:56